久吹,无脑吹。
绑画@kumo22

【all豹】继母

风尘小妈豹,ooc


敖丙的手搭在扶手的边缘,他的继母刚刚拾缀好。

他今天穿了一袭坠了暗纹的深色旗袍,向上看是白而纤细的脖颈,绸缎般的黑发梳了个高鬓,浓墨重彩地铺陈下来。明明脂粉厚重,却好像要把媚和俗踩在脚底下,他就有这种从尘泥里挣出来的气质。像金丝银线缝进了血和泪,抖开还是羡煞旁人的雍容华贵。

敖丙替他披上黑大氅,汽车在外面侯着,等敖家的太太奔赴舞会。上车的时候继母揪住敖丙的袖子,垂着眼打量了他一番,敖丙几乎以为他要开口让他陪他,但他的继母只是说,

“晚上,我要喝酒的,看好家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开了口的,敖丙就不会不应,在敖丙还没有弄明白他那些始终未宣之于口的愿望之前。


厨房里烧着醒酒汤。

敖丙看着沸腾的水面,把大火关小默默烧着。他的继母说要喝酒,那便是要酩酊大醉的。他犹记得上回他的继母喝醉了,把他摁在桌前命他一杯杯喝酒,挑着眉高高在上地颐气指使,苦了他根本不胜酒力,最后他醉得像滩烂泥,他厌弃地皱着眉却笑着。

“毛,毛头小子。”

他这个模样被他父亲见到了,父亲竟然也大笑了一场。

“他这样喝,浪费了。”

他的继母笑开了,眉间舒展,调情的乐趣之一在于表面要冠冕堂皇,他问道:“怎,怎么喝,不叫浪费。”

敖广自然深谙此道,含了一口便与他接吻,艳红的唇和滑下唇角的酒,敖丙迷蒙着眼想他只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
现在想起来这些,敖丙说不上是什么感觉。前厅壁灯还亮着,这个点家里伺候两个女仆早都歇下了,内间的桌上散着他的首饰,大概是被挑拣以后不称心意,随性丢的。敖丙一件件收了,他确实当了个称职的儿子,他想。

但他弄不懂继母在想什么,他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。


继母回来时,果然是喝醉的。踉跄着跌出车厢,黑大氅滑到臂弯间。可是他还是像他走前那样神气,那份神气不因为他发丝凌乱或者唇上艳红被擦散而消弱。他擦得极白的脸上浮出醉酒的熏红,他像从欢场上凯旋归来的女王。

敖丙连忙上前扶住他,他的手臂搭在他耳边,他呵出的气息混杂着脂粉和烈酒的芬芳。

“敖丙,哈哈,敖丙。”

他的继母竟然在醉里还能认得他,呢喃着嗤笑着的唇柔软却冰凉,擦过他的面颊。

“太太,你醉了。”

敖丙轻声说。

“醉了,醉了才好。”

继母的嗓子是沙哑的,不知道是不是舞会上的酒太烈烧了喉咙。那酒一定比他的继母上次灌给他的还要烈,像刀子一样割了喉道,下了肚还能烧穿心肠,可是那酒一定又是迷人的,散发能消解郁积的空飘飘的香。

等敖丙从他的臆想里醒过来,他已经从他继母的唇齿间尝到了那种令人微醺的芳香。


为什么,写了这么久,居然只到亲亲?(怀疑人生

下篇饼豹车,如果有更新的话(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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